在后边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里,你的奶子和阴门,反正就会是兰州拉面小馆里粗俗下流的谈资笑料。
他们会评论你的屁眼被男人插过二十年以后,夹挤在漆黑饱满的两团大屁股肉里,靠近了细看,好像真的还有点娇小软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强迫自己挺起来胸脯。
挺起赤裸裸的胸乳不是为了骄傲,只是为了能够拖动出去下一只左脚。
她告诫自己,还要抬腿……抬腿。
她必须尽快开始。
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痉挛中完全失去了控制。
女人已经听到身后马靴的步子正在懒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奖是你赤裸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
直到你再也无力行走的时候。
接下去你精赤的裸体会在大路正中炽热的砂石上,带着手铐脚镣和木板大枷一起辗转翻滚,扭曲挣扎。
走不动的惩罚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残暴狠毒的鞭打。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动的时候挨到更多的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第二条游戏规则。
骑在马上踏入了归途的客人们提辔缓行。
他们在黄昏到达安西城门的时候昆仑女人的游街示众已经结束。
他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被朝天放置在门内大路上的黑人女王。
赤身裸体的黑种女人不是简简单单的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女人的肚腹高耸成弧,头脚坠落,她在大路正中被安置成一座肉身的拱桥。
女人总是戴着枷板铁镣的脚,是大敞开来捆绑在钉进泥土的木桩,女人被解开了颈手木枷的两只手腕,是依旧被铁铐收束着合并固定在脑后的木头板壁,在女人倒悬的脑后承负起她腰背的,则是往她身下垫进去的一个三尺圆阔的木酒桶。
木桶是圆的,木桶摇晃,女人的身体也在颠簸摇晃。
汉人士兵看守在她的身边,他们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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