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化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对句子进行整理修饰。
写西域故事的冲动来源有两个。
其实在最早开写中南亚洲的时候,在做一个古典还是做一个现当代之间,我是有过一段犹豫的。
古代故事写折磨奴役应该是可以搞到很有趣味。
当然由于一些理由,最后的孟虹还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女人。
在孟虹写到一半的时候发生过两件使我十分震动的事。
其一是看到了紫狂的星天旋转,二是幽欣的大唐舞妓——大唐奴妓?——所给予的强烈冲击。
星天旋转是一部具有辽阔背景的书,我很喜欢那个草原大漠的沧桑感觉,游吟歌者的开篇也使我着迷。
昆仑奴的李河南或者就是他的一种扭曲的倒影吧。
而使人更感惶恐的,是紫狂表示过星天旋转与阿娜妲的故事具有某种联系。
现在我不得不继续将这种联系延续下去。
昆仑奴也与星天旋转具有联系,我已经在文中第五章向星天旋转做了致敬。
幽欣的舞妓最后并没有在昆仑奴中得到直接的反映。
只是当时一撇之下的震撼感至今记忆犹新。
作为文者,我不由自主地会去设计那个女人的前生往世,和她在台上幕后可能发生的林林总总。
制作一个广阔的西部,和在那里边生活的男女们的清明上河的风情画卷,是具有着沉溺和奔腾般双重的魅惑力量。
不过……我会清醒地认识到,那种任务其实是需要紫狂那样的笔法才会更加适当。
幽欣的白描是我所见到的最有力量的虐恋画作。
虽然热迦是一个黑女人,但是我希望我已经尽量地为她赋予了,我从舞妓中体会到的大唐丰腴朴厚,无所畏惧的勇敢放达的气质。
紫狂和幽欣是写意国画的潜移默化的情感因素,而十面听沉的作者月玖是逼迫我一定要赶制出这篇东西来的现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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