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中间的锯齿都被烧灼到了发白耀眼的程度。
真正操作的时候需要戴上二十层棉布缝到一起的保护手套,并且也浇洒凉水降温。
热迦是在那天中午的时候,被炽热的铁锯从肚脐以下一寸的地方锯断开的。
前边整半天的慢烤是要收干她屁股以下,连腿带脚里边的汁水,等到锯断她的时候就可以减少流血。
烧热的锯片同样可以烤焦封闭住流经过她腰肢的血脉。
那一副白热炽烈的铁牙口紧贴着泥石模具的平面上拉扯过来,两头四个工人戴着的厚布手套上都在蒸发出腾腾雾气。
大家喊个一二三的号令,同时发力,猛烈地完成一次推拉。
火力的烙烫加上锯齿的撕咬,仅此一个回合铁刃就已经往女人柔软的黑肚皮里镶嵌进去小半尺的纵深。
这时候一定不能立刻抽出锯片。
锯片要插在女人的肚子里直到它变凉。
压实在铁沿上的皮边肉面,和截成了许多片段的肚肠,都在她的肚子内部吱吱作响着烧结成为团块。
上半个热迦坐放在一平片火热的烙铁上,只嚎叫出了半个嗓子,跟着就像是拔了嘴的皮球一样泄光了劲气。
她的满身黑肉变成了光是颤颤巍巍的哆嗦,鼻子嘴巴噏动张合着没有声音,慢慢流出来的也只是一些粘稠的黄汤了。
等过小半个时辰才左右摇动着退出来刀口,果然那条肉缝里没有见到一丝血水。
换过新烧的锯片锯下去第二道,已经把女人割裂到了最靠后的脊椎的边沿。
锯开她两边骨盆的时候还是多少花费了一些力气。
第三刀先是围绕骨头烙烫一圈,烧束住周围可能有的血管,最后才发力拉扯三四个来回,把热迦完全的分离变成了两截。
腰斩完成以后大家将黑女人颈上的木枷从四脚支架中间解开。
直到那时半个身体的热迦仍然被木板夹持住脖子和手腕,他们也就是那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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