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底上。
和她的腿脚曾经忍受过的一样,她的肉现在在各种穿刺和约束中保持恒定。
在从合范的陶土顶上开始注入灰浆的时候,王二站在这座大件土型的正面,往那个沟通内外的洞眼里塞进去一根竹管。
经过了一些可能是嘴唇和牙齿的阻挡,他可以感觉到竹管最后穿插进入一个绵软的空洞中间。
那只能是她的口腔和咽喉。
当她的肉身完全沉浸于陶模中容纳的水泥灰浆以后,她从这个唯一的窗口得到空气。
王二代表生存者的世界,将通过这支管道与渐渐死去的女人维持住最后的联系。
直到半夜以前烘烤她的都是非常克制的小火。
不过再也没有羊皮软管和流水能为她带走热量了。
很多人相信在缓慢中死亡的尸体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持住她生前的样貌。
很显然的,这就是人们希望自始至终维持住她生存的原因。
王二被要求继续定时地向管道里注入溶有人参和食盐的汤水。
他甚至觉得靠近到那具土范的旁边,能够听到陶土水泥的深处会有液体潺潺地在肉质上流动,那可以被想象成一种吞咽和容纳的声音。
其实陶土很薄。
其实女人离王二很近。
王二总是忍不住地要去想象,那还剩下大半个身体的女人伫立在五寸粘土以内的黑暗、疼痛、还有无时无处能够逃避的地狱一样的酷热之中,王二努力地想象了她可能度日,度分,度秒,如同度过一年的焦灼心情。
她现在所能盼望的一切,大概就只是祈祷自己可以更提早一点被小火煮熟。
王二一直注意到了那些独特的信息交流。
有时会有一些黑暗粘稠的流质从管口滴落下来,似乎是来自仍然存活的生命。
这些体液已经是那幺的干涸与稀少,王二觉得她是真的正在逐渐变到枯竭。
其实如果王二踮高一点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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