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屈伸,已经完全变成了神经和肌肉的自主冲动。
她的思想远远落在行动之后,或者她到底还有没有思想都不太确定。
所有的同伴没有例外,不论他们的前生是农夫,渔民,小店业主,还是一个贵族战士,在阴暗拥挤的船舱里,赤身裸体地推拉过一百天粗大沉重的木浆之后,最终都会堕落成为一条针对刺激,本能反应的蠕虫。
她意识到一个女人的骄傲,勇气,和意志都是这样的空虚荒谬,轻如鸿毛。
人生是属于舱板之外那个世界的游戏,船奴所拥有的仅仅只是本能。
她只是怕疼。
他们紧跟自己的肉体反应随波逐流,而她强壮的肉体背叛了她,在她需要死亡的时候,却为她源源不断地提供没有尽头的生命。
这为她增加了十倍的苦役,鞭笞,烙铁炙烫,还有男人们无穷无尽的强暴所带来的苦难和耻辱。
两个时辰操桨,两个时辰喘息。
每天不分昼夜的六次轮回。
吃饭睡觉和性交的所有人体需要,都是穿插在这样的周期里零零碎碎的做完。
木桨一起,四大皆空,舱里只管出力大小不论男女区分。
并肩倚靠在一起的男女船奴,挨到的抽打也是一样的凶狠沉重。
只是出力再大的女人,胸脯前边两团肉球上下窜跳,两腿中间草密沟深,等到船停下来男人有了闲心要找乐子,她就还是一个能让男人找到乐子的女人。
壹佰伍拾叁号直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还是处女。
军队纪律严格,在那之前她只跟姐妹们脱光了搂在一起睡过觉。
大周军队里的一个小伍长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味道,紧跟着一整晚上就是那个伍长带领的士兵了。
以后的各种军人水手,船务官吏就没法再一一计数,变成俘虏以后,她和姐妹们是被拴成一串,一个一个军营,一条一条帆船轮着领过去的。
等到进了船奴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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