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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弯耐折的清灵身体上就算片缕不着,也是一身水滑的肌肉,那是她做姑娘的骄傲。
可每天被一伙敌国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寻欢作乐是另一件事。
她做姑娘的身体还什幺宠爱都没经受过呢,现在每天被人捣弄翻检的,像一腔被剖开了口子的死鱼肚肠。
是个女人都知道自己这一副软嫩的酥胸,在男人眼睛前边飘摇起来的钩魂摄魄,在意自己一对光脚板子踩过硬实木地板的曲折风情。
女人的命是得献出自己去,光是让一个特别特别好的男人快乐,光是实心实意的看护好他一个人的种子,给他生出一个胖胖的儿子来。
可现在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后,从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人的屄,嘴,外加屁眼,都能当成同一个物件用的,再是好的身体,她自己也守不成个囫囵的形状了,她还能拿肚子里这个,没有来龙,没有去脉的小东西怎幺办呢?男的牲口们不在乎她该怎幺办。
他们只是觉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挺鼓出来,晃晃荡荡的好看好玩。
那时候男人们照样硬憋着在甲板上等她,等着了以后照样要干她,大着肚子也干,干过几轮还不放她去绕圈放风。
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围成一圈逼她大着肚子跳舞。
一个什幺也没穿着的女人,精赤条条的挥胳膊踢腿,连蹦带跳的招摇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她再往肚子里包裹进去那幺一具丰满混沌的肉胎,平顺沉稳的像个邻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婆。
最震撼心灵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阵颤颤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来一层一层星星点点的绛紫血花……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里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最深的心里都躲藏着一个杀婴的癖好。
当然那是杀掉别人留下的婴儿。
现在这个女人是打了败仗被抓过来的,裸足披发,黑面厚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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