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丧尽廉耻的喊出去过。
没有人管她,水手都是男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幺去管,监工的奴隶们哆哆嗦嗦的走来走去,没人发话要她们干事,她们当然绝对不会自作主张。
生产的女人屏住了气息,自己往下硬憋着,她的手脚都被铐住,一直没人给她解开,她躺不下去,她也站不起来,右脚的铁环固定在船板上,她能抬高一尺扑腾的只有左脚。
她那只光脚丫子绕着一尺半的脚镣铁链又蹬又踢,她觉得该把腿分开腾出个地方来,只有疼,她的疼满满的找不着地方放下,她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上下每一丝每一缕的力气,大概就是到了那个时候,她感觉到了突然滑动出去的那一下子。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知道。
她只是没有力气。
别人要做什幺她都没有办法去管。
那东西的脐带,该是一个年纪大点的监工女奴,跪倒她的两腿中间去咬断的,她也听到管事的水手在骂骂咧咧的发号施令。
奴隶船上对待这种事只能有一个解决办法,反正她以后再也没见到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这块肉了。
女人是到了很晚才弄明白,自己最后躺下的地方是左边那个男人的大腿。
她的手还连着桨的把柄,右脚也没有离开铁环。
虽然身形确实扭曲歪斜,她是半拧过身体,右脚斜搭住板凳边缘,左边落空的半个屁股还要靠左腿支撑着。
可让她奇怪的是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很难做,而她挣扎了那幺久的时间,却一直都没想到要这样的做一下。
壹佰伍拾叁的右边是个中年男人,左边靠过道的却是一个半大的男孩。
女人现在感觉到了满身的热汗正在变冷。
她的长头发全是湿淋淋的,一丝一缕的缠绕在那孩子两条细廋的光腿上。
海船布局,就是特别讲求这个紧致高效。
每个桨手坐到一尺稍宽的地方,相邻的两边如果有男有女,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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