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你以为你处女啊,头一回给男人干爽了要叫床啊?”通红的铁字再按上去的时候她变成了吱吱唔唔的呻吟。
老女人赤裸的肋骨在暗黑的皮肤包裹下剧烈地起伏抖动,一根一根清晰可数。
有人笑了。
好啊,能忍。
没白活这幺些岁数。
他紧掐住女人松软起折的老奶,提起来差不多是一个空布口袋的样子。
营里管事的那些王八羔子,结结实实耐打耐操的好女人都留起来自己玩了,给船上就送这种烂货。
他妈的就这口东西,她能叫个奶子吗?咱们再试试啊,他回脸过去对老女人呲牙咧嘴地笑。
咱们今天就烧你这老瓜的蒂头当乐子了。
一点一点的把她们全都烧平整了,咱们再来看看你是能忍住了光哼哼呢,还是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再来上一回鬼哭狼嚎。
另外一双系着铁链子的女人的手伸进来帮助他,从下往上握紧那只干瘪的奶房。
另外一个赤身的女人在火盆边上翻找着,找到那支烧红了的珍字。
桨舱里经常用这个铁字烙人的。
每个人都挨过。
他们不喜欢她。
壹佰伍拾叁想。
没几天他们就会把她弄死了。
可不知道的就是……等到明天出海以后,她是死在我的前边呢,还是死在我的后边?珍珠海岸号操桨大舱里的法律规则是在航行途中每逢双日杀一个人。
两天当作一个评选单元,挑出干活最坏的那个,捆到船舱顶头的立柱底下当众施刑。
这是一场末位淘汰的生存竞赛,剥皮,割肉,挂在小火炉子上慢慢烤熟……牺牲者要死到痛苦万状惨不忍睹才有激励意义。
船奴本来就是一种几近绝望的生活,死掉倒可能会是一件好的解脱了。
可要是那个死法会从午夜一直死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也许他们就要再拼上一把,指望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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