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飞扬而来的一副光赤腿胯。
钝头硬入门户。
月形的利刃跟随弧线竖剖开阴道。
以那一击的冲力,小猪的前臂插进了对手的腹腔。
她回抽右手的时候圆弧就变成了拉扯的钩子。
那姑娘在死以前可能已经想到,夹持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团湿淋淋的物件,应该就是她自己血肉模煳的子宫。
叁那一回女奴领班走到我们桌前的时候,长身玉立的跪到了猪头脚边。
按她的身份并不是每一次服务都要面对宾客下跪的,那像是她的一个周到的提醒,她要转达的会是一件多少有些特别的事。
到那时的天色已经有些靠晚了,不知归的女奴总管语气平和地告诉猪头说,有一位官人要开狩猎单。
他想要小猪去跑。
他会出一万两纹银购买她的使用权。
可以想象,猪头其实是有些受到惊吓的。
不过他安抚了自己的情绪。
嗯。
我是一个有教养的商人,猪头说。
我不会对人说难听话的,你要告诉他的是不行。
现在我们的视线自然会跟随着走回去的领班姐姐,望向与我们间隔有三张台面的那桌客人。
那一群里边的主宾穿着如同平民。
但是我和猪头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一个完全不同寻常的人。
我甚至已经想到了小猪恐怕会死。
领班已经跪下去转述猪头的答复,接着从座席中站起来的应该是一个侍从。
他神态悠闲的动手,但是抽在领班脸上的样子,看上去每一下都非常重。
领班女奴勉强维持住下体端正,跪在地上接受了也许十个耳光。
但是她的脸面负担不住那样的打击,实际上她的头就像儿童玩耍的拨浪鼓一样飞快的回转,而且噼啪作响。
她束紧在后脑的发髻也松散出来,变成了满肩纷飞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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