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殁于当地民变。
又经历过四年,守城死节的朝廷命官庶出之女阿菡全裸,赤足,挺身站立在湖边湿润的草地上被我看见。
那已经是在比娜兰更西,更远,狞厉蛮荒全无教化的巴国境地。
我想她还是能够辨认并且回忆起来谁是那个我。
瞳是她的母亲以及那个镇守使妾。
同样赤身的瞳手足系戴重镣,长跪在距离她女儿五步之外的泥土中。
她们身边围绕着黑肤披发,筋肉横生的巴族男人。
湖畔空中的那顿晚饭过后,喝成了多少有点醉意的公主靠在花园矮栏上对我说,住到我的车上来吧。
骑马赶路多累啊,我的楼里有客房的。
她的楼车里有装饰漂亮的板壁隔间,空地不大但是细致精巧,人可以很舒适的睡在里边,还可以支起一扇格栅的木窗朝外看看。
易说,你真不要我的那些女人?我是个领头的人。
我自己要怎幺样倒还在其次,我得多想着点兄弟们要什幺。
我对公主说你要是认真,等到宿营过夜的时候我可就让他们去领人了。
能碰上个女王什幺也挺好的,男人嘛,虚荣心嘛。
中南亚洲是一个大小王国和酋邦零散分立的地方,在巴国对于西北和南方的长期征战之下,易要是说给她拉车的奴隶女人有些来自异国王室,也不能算是太过夸张。
她们中间肯定也有不少被捕的敌方战士。
王族奴隶和战俘的身份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对于前边的那些,她们的额头都被打上了一个王冠样子的烙印,更刻薄的是她们的胸脯上刺有黑字,写清楚了她是哪一个城邦的王女或者妃子,要是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前额印有一副双剑交叉的图形,那她过去就是个敌人的士兵甚至是个将军了。
易对我表现出的热情令人迷惑,有时候让我觉得她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不过我们已经看到了公主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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