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一小条一小块的,流一地,掉满一地……住在那里边的神食啊,飨啊……是不是就该特别高兴呢?也许一直到这个时候,我脚下那个女人悬平提笔的手肘才略有停顿或者颤抖。
公主凝视在我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
大周人,如果……到明天早上我们还没有被湖水一起淹掉,你会愿意用你一年里找到的所有那些宝贝,向神赎回一个大周女人吗?咱们猜猜看……你想弄到手的该是这个姑娘?易告诉我的并不是一件有多特别的事。
凡人必有一死。
死了的那些人就不能再卖掉犀牛和象的尸体去换回钱币了。
我只好问易说,那要是两个一起打包的话你打算把她们卖多少呢?易大笑了起来。
你真是个妙人儿。
她说,我们走远点吧,别让她们听见太多了。
这种事情真要扰乱女人芳心的,她们都该没心思干活儿了。
母女两个奴隶在那时候都已经换用铁针,她们正手脚麻利地往白女人的胸脯上扎刺出字迹轮廓。
她们每写完一段就会先扎先染。
哦……对了,还有啊,公主再对她的男孩们说,数一数已经刺过多少个字了。
每过二十这样,拔掉那人一颗牙吧。
咱们骆公子肯定觉得她身上都写满圣人语录了,哪还用得着说什幺白鬼子的鸟语呢?被拔掉牙齿的时候船长女人还是会发出尖叫。
在那一整夜里她每隔一段时间发出几次尖叫。
白女人是个从水里来的对手,易是在示威。
她要告诉大湖说她打赢过。
不过我是到以后才弄清楚的,易在那天晚上的各种作为也许都有不止一种的理由。
易没有答应让我把瞳和菡一起带走。
当然,那是说如果我们明天还活着。
我们知道神总是喜欢很多人的血,可是犀牛和象牙那种事……谁知道呢?我们是凡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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