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至深,从来没有被主人听到过的。
瞳说大——胆!跪下!她的暴烈的断喝如同一个独力挡住桥头的将军。
大字口开,可以喊到至响。
瞳的计谋有连环后续。
因为足踝维系重链,瞳并不能像一个进入战场的轻装步兵那样奔跑和跳跃。
其实奴隶母亲是盘旋踉跄,跌跌撞撞地俯身前冲到车栏上去。
她只是计算出自己不会在这半丈之内摔倒。
女人在冲出夜空之前再没有发出另外的声音,没有回过头。
我和瞳一起冲向车栏。
我依靠栏杆回转过身体。
在那一声喊叫之下不由自主地停,而且跪,而后再一次窜跳起来的阿菡一头撞进了我的怀抱里。
正如瞳事先预计到的那样。
她没有死。
雨后的泥泞草坪足够松软,而她脚下的铁球更重,拖拽她的双脚先接触到了地面。
瞳在车边摔断了两条腿,而后的事情无可避免。
女人被逐节逐段地打碎了四肢的骨骼,她的整条裸体被奇形异状地穿插进入大轮的车辐中间。
易要给阿菡戴上脚链子,她要让女孩回到车奴中间去,继续拉车直到蚌城。
我反对,但是公主诡辩说你的那些死动物还没送给神呢。
我让人清点过了,两百支牙,一百只牛角,也不是很多啊,要到城里才用上呢。
所以她才要把车拖进城里去嘛。
易凑到我的耳边悄悄说,好啦好啦,我让他们不打你的姑娘就是了,单走过几十里路没什幺的。
菡说叔,我去吧,会离妈妈更近。
小藤和我陪着阿菡走下车去做回车奴。
小藤说,别让她看了。
但是她自己带着一把铁钳子走到车轮那边去。
从那边响起来的凄厉叫声以后间断地延续了一阵,我们都能听出来瞳的那种低沉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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