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短刃闪着寒光而至,神色毫无变化,仍把手上的焰火点燃,拖着尖利哨音的火花从枝叶旁冲天而起的同时,两把冰冷的峨嵋刺一起刺进了他的腰侧。
那少年面色依然冷静,反倒是两个进攻的男人看着他惊讶的僵住了动作。
转瞬回神要把兵器抽出来时,那少年竟然一手把两把峨嵋刺紧紧握住,扭身一掌劈向一人额头,也不管峨嵋刺在身上拖出的长长伤口!亏得旁边那人反应较快,一脚踢开同伴,自己就地一滚,滚向一边。
穿兽皮短裤的那个也已经从屋中取出兵器,看见同伴双双丢了兵刃,手中峨嵋刺一扬,飞身攻上。
那少年虽然腰侧血流如注,仍然步伐矫健,伸足挑起地上长剑,反而招招抢攻起来,对敌人刺向自己各处的森冷利刃视若无睹。
一寸短一寸险,峨嵋刺本就不过小臂那幺长,与对方长剑互相交换一击必然是赔本买卖,加上那少年一幅不要命一样的打法,反倒让那汉子节节后退。
那人手上峨嵋刺横封竖架,被少年的疯狂吓到,防守有些慌乱,脚下一滑,右臂被长剑斩了一道血口,峨嵋刺顿时落进地上的泥浆之中,那少年毫不犹豫,提剑便砍。
那汉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向右一滚,那一剑到了半截就失了力气,歪歪砍到一边——原来剩下两人中的一个悄悄凑近了少年斜后方,少年提剑举肘之时,腰侧空门大开,他趁机抓住那两把峨嵋刺,猛地拔了出来。
血雾喷散中,那骠悍的少年终于倒在了地上。
兽皮短裤汉子大口喘着气,骂了句娘,道:“难怪早上去偷袭的人才回来了三成,难道全是这种不要命的东西幺?”那个拿着两把峨嵋刺的人也惊喘不停,“别瞎说,说不定不是他们一伙的。
”“呸,这种玩命的打法,肯定是董浩然那王八蛋的死士。
早上去的那群混蛋没杀干净,竟然还敢说人都死光了。
回去我不到盟主那里告那群兔崽子一顿,我……我就是他们孙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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