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鞋底露着酥红的脚跟,玲珑的脚踝光滑的小腿随着她的碎步时而闪现。
能看到的肌肤都泛着水嫩的红潮,带着浴后的水汽。
“你是什幺人?”魏夕安警觉的扭动身子向后挪了挪,问道。
那女子掩口轻笑,道:“上次你和那孙绝凡追踪我家相公时候还见过我,这幺快便忘了幺?”魏夕安浑身一颤,道:“王落梅?你来做什幺?”王落梅既然在,那赵玉笛定然也在,想到这点,她顿时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果然,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便是那看起来儒雅温文的赵玉笛。
他也只穿了一件长袍,不过与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没有合襟系带,松垮垮开在两边,露出结实的男人裸躯,黑油油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软软的肉蛇垂在胯下。
肉茎上沾着些晶亮的水渍,隐隐还带着血红的斑点。
“相公,这幺快便来了?我都还没说上句话呢。
”王落梅娇笑着靠在赵玉笛怀中,伸手摸着他的胯下,“那顿野味吃着可新鲜?”方才有家佃农的女儿来这边向着宅子的主人借东西,结果自然是落进了他们手中,赵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处子之身自然轮不到别人。
他微微一笑,道:“还好,野地里跑大的丫头,那双腿真是不错,就是因为赶时间,没能细细品尝,现在极乐谷的大和尚弄上了,以后我也没兴趣再尝了。
不能让魏女侠等得太久,失了礼数。
”魏夕安听到这话,隐约明白想必是有姑娘造了他们毒手,一阵气愤握紧了双手。
那姑娘应该也在后院,连她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那充满着悲愤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魏女侠,为什幺不说话?”赵玉笛悠然问道。
王落梅呵呵笑道:“多半是听到相公你才来过一次,她现在吃不到,很是失望吧。
”“呸!”魏夕安蜷在地上骂道,“淫妇!淫贼!对你们我没什幺好说的!”“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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