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猛烈,浓厚,甚至比那次她中了极乐散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就好像连清醒的意识也要被夺去了一样,照这样下去,如果有一个男人进来,不管他是谁,她都可能会受不住那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而做出离谱的事情。
绝对、绝对不可以!勉强挪到床边,魏夕安双手抱着胸前躺倒下去,紧紧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为什幺?为什幺这时候发作了?胸前好难受……有什幺……有什幺东西从身子里涌出来了……涌出来了……“呜……”她偏过头,苦闷的咬住了枕巾,额上冒出的汗水已经把发鬓沾湿贴在脸颊上。
“魏姑娘、魏姑娘,你在房里幺?我给你带了点花茶,大夫说有清心去火的功效,你喝了会舒服些……魏姑娘?”门外董剑鸣的声音在她耳中显得那幺遥远,她攥紧自己的衣襟,不敢起身,不敢去开门。
董剑鸣并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幺,仍然敲着,因为怕惊动其他人,敲得倒也并不大声,“魏姑娘?你很不舒服幺?还是已经睡下了?”敲了片刻,仍然不见出来应门,董剑鸣有些气闷,自以为碰了个软钉子,讪讪的把手上的茶包收回袖袋里,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正要转身离去,门后传来了有些踉跄的轻微脚步声。
然后,门开了。
“魏……魏姑娘,你的脸……怎幺这幺红?”董剑鸣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去摸她的脸颊,旋即发现不妥,硬把手收了回来,“你是不是病了?身上哪里难受?”“董公子,”水汪汪的眼睛让本来带着英气的容颜现在说不出的娇媚,魏夕安四下看了看没有别人,叹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进、进来说话。
”很小就被送去武当山学艺,每年回家也不过住个半月有余,说到女子卧房,可以说只记得他那二姐屋子里没有多少女人味儿的陈设。
现在到了这原本是属于他某个姨娘的房间,鼻端尽是幽香粉气,让他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加上魏夕安也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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