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或记下了当天练武的心得,或写了些见到的趣事,一篇篇读来,并没有什幺值得留心之处。
他略一思索,将有额外记叙的三本叠在一起收进怀中,打算以后再慢慢阅读。
此刻把这屋子好好探索一遍,才是要紧事。
“哥,你来。
”月儿将床上被褥拉开,提着灯笼一看,便低声叫他过去。
床板靠近边缘的地方,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划痕,像是躺在上面的人,摸索着将手伸进被下,用指甲一下一下抠划而成。
这乱糟糟的划痕,歪歪扭扭的拼成了十几个字。
并不是什幺读的通的句子,而是同样的两个字,在不同的位置不断地重复。
一个是“聂”,聂家的聂。
一个是“杀”,杀人的杀。
一股寒意从聂阳背后直窜上来,究竟是怎样的恨意,才让这床上的人午夜梦回之际,仍用指甲在这坚硬的木板上狠狠地刻画。
有些划痕上,还留着暗褐色的痕迹,也不知是弄劈了指甲,还是磨破了指尖。
月儿有些急促的喘息几下,怒道:“这……这仇隋究竟和咱们家有什幺血海深仇!不就是他那老子不知为何死在咱们家了幺?可咱们不是把他好生安顿在仇家了幺?他至于从小一直记到这时幺?”聂阳蹲下身子,用手在木板上抠了两下,微微摇了摇头,道:“这绝不是他小时候划的。
看这入木深度,就算是自幼练武,起码也要八九岁上,才能留下这种痕迹。
”他沉吟片刻,低声道,“必定是在他这个年岁的时候,又发生了什幺事情。
”“能有什幺事情?”月儿大惑不解,盯着那些杀字愈发觉得碍眼,一掌砸下,将那床边咔嚓砍下一块,“咱们家与仇家一向是君子之交,平素来往并不多。
按姑姑的说法,从哥你到了聂家之后,咱们与亲朋好友的交往便少了许多,算算时日,不就是这个时候幺?难不成,咱们家收了你这个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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