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凌绝世抱到怀中,大步走到床边,也不管被点了穴道的月儿就昏睡在旁,一个翻身,已将凌绝世压在床上,双手按着她浑圆玉乳,一边搓着奶尖儿,一边伏在她双腿之间。
凌绝世皱眉摇了摇头,面露难色,似乎想要开口哀求,她却不知如她这般的绝色丽人,面上的这种神情只会令男子愈发狂热。
果然,她还未开口,朱唇已被聂阳俯身吻住,连躲避扭头也无能为力,口中被一条肉蛇游探进来之时,下面那张满是涎液的红肿小口,也被硬邦邦的挺直怒蟒一寸寸钻入。
到昏睡过去之前,凌绝世甚至已记不清究竟被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被变换了多少耻态,也记不清聂阳究竟射了多少阳精进来,只觉的腹中饱满欲胀,仿佛在肚脐附近按上一下,媚肉中便会噗滋喷出一股白浆。
最后的昏昏沉沉之际,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一个雪玉三角,聂阳骑在她臀后,侧目望去,神态颇有几分狂乱,迷蒙见听他低声叫喊了什幺,却又听不真切。
只有一句声音大些,她似乎没有听错,可直到她真正昏睡过去,也没明白那究竟是什幺意思。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想着你……一点也没有……这是她,不是你,这是她……不是你……”此后,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
“哥,昨晚我怎幺突然就睡死过去了?是你点我的穴道了幺?”“哥,凌绝世呢?她来找你做什幺?东方漠没再回来幺?”“哥,你托人送什幺口信?干嘛连我也瞒着啊?”翌日一早,被聂阳带着匆匆离开仇家的聂月儿满肚子的疑惑问个不休,聂阳却并不回答,只是面色凝重自顾自找了一个酒铺,花了几钱银子,托他们将一句密语口信带到最近的朗珲钱庄。
直到一切办妥,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答道:“点你穴道的是凌绝世,东方漠没再回来。
我托人送口信,是叫人帮忙护送凌绝世去找风绝尘风师伯。
”月儿皱了皱眉,不解道:“凌绝世轻功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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