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对她而言,这祖屋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唤起的记忆,只是有个模模糊糊的大体印象,描绘不出半点细节。
大概正因如此,她对这旧宅并没半点怀念之情。
他二人正要原路返回,就听院墙另一边传来一个略显惶恐的男子声音,“这……这位大姐,小的都说了,仇公子和那些大侠都出门用饭去了,小的不知道你说的东西在哪儿,没法给您找出来啊。
”紧跟着,一个聂阳还算熟悉的女子声音平平板板的响起,“你不知道,我可以陪你去找。
我不是来见仇隋的,你只管找那个人头让我看看就是。
我看一下就走,绝不多留。
”“孙绝凡?她也到了?”聂阳拍了拍月儿肩头,向着一边屋门使了个眼色,“走,去那边看看。
”屋内后窗用木板钉死,聂阳靠在一条接近边缘的缝隙处,用缠着绷带的左手扶好板边,右手二指一捏,掰下一块,透出一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小洞。
后窗外是一排树,应该是为了特地挡住这两间房屋才种下的,透过树干的间隙,勉强能看到这一进院落的情形。
“那……那可是个死人的脑袋哎,有什幺好看呐。
您就别让小的惹一身晦气了成不成?”一脸苦相磨磨蹭蹭走进院子的,就是方才说话的帮工,看他一脸憨厚脚步虚浮,多半是临时雇来帮忙打理院落而已。
“你指给我,我去拿就是。
”跟在他身后的灰衣女子,自然就是孙绝凡。
孙绝凡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消瘦憔悴,但神情却有了极大不同,曾经那死水般的双目此刻竟泛着赤红,满脸恨怒交织,让原本还残存几分秀美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
她一定也想到这可能是仇隋李代桃僵的手段,也和聂阳抱着一样的想法,必须亲眼验证死去的邢碎影,才能让那丝疑虑彻底消失。
那帮工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东首的储物间,拉开屋门,向里指了指,跟着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并不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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