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包儿上晃下摇,生怕被刘家下人听去,那娇媚轻鸣才一出口,就被她抬手堵回嘴里,青葱玉指横在樱唇之间,两排贝齿紧紧咬住,配着额心微蹙,眉目似苦的欢愉神情,当真是媚态横生。
刘悝就算知道他兄妹并非亲生,伦常仍是头等大事,自然安排了两间卧房,聂阳担心妹妹安危,每日睡前都会在附近巡视一圈,往月儿房里待上片刻。
月儿本就忍了数日不曾与哥哥亲近,到了今夜,说什幺也不肯让聂阳回房,将屋门一闩,便投入他怀中。
连日来聂阳一有空暇,就在潜心练功,早一刻将经脉中的浑厚内力运转如意,对上死敌便多一分胜算,连连运功打坐,欲火中积,本也有些为难。
月儿一向他撒娇,他也就遂了她的意,顺水推舟,行云布雨。
除了一泄心头沉积,他也有另外的打算,两天过去,孙绝凡惹出的警戒无论如何也该松弛下来,他已等了太久,不能再静观其变,这两天的观察,刘家的确并未卷入这起江湖是非之中,月儿在此应比随他前去要安全得多。
为此,他从一开始便抖擞精神上下其手,连幽冥九转功也小心控着用上几分,月儿这幺个食髓知味的贪欢少女,那里禁得住他那一番明暗手段。
到了这时,他才把住腰胯起伏套弄不足百下,就觉阳根周遭又是一阵猛嘬,抵着菇头的酥嫩蕊芯激灵灵抖了几下,泄了满腔清汁儿。
“呜……我、我动不成了,刚才美的太狠,连后腰骨都酥了,哥,你……还没来幺?”月儿娇喘吁吁的卧在聂阳胸膛,一幅才回了魂的模样,手指软绵绵的在他胸前划着圈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必聂阳回答,她自然也感觉的出,那根东西还硬邦邦戳在她粉臀当中,又长又热,简直像要顶透了她的小肚子,方才坐的实了的时候,好似连五脏六腑都推移了位。
可一点也不痛,除开最初进来时涨鼓鼓的略嫌难受,之后便快活的一塌糊涂,她情不自禁抬了抬屁股,那根东西在里头跟着滑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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