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往衙门走一趟!”聂阳心中一惊,知道情势不妙,上一代的前辈与公门过节极大,一言不合,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赵阳凌厉双目紧紧盯住刘悝身上的黑红差服,冷笑道:“又是天道哄来的六扇门狗腿子幺?我近年很少杀人,你可别自寻死路。
”刘悝不闪不避,迎着他的视线道:“我不懂你说的天道是什幺,若是指天理公道,那在我这里就是我朝律法,你当街伤人,惊吓百姓,我身为顺峰镇捕头,岂能看你扬长而去!武功高了就可以随意伤人,那还要衙门官差作甚!”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捕快抖抖嗦嗦躲在刘悝身后,扯了扯他道:“小刘啊,这事儿……这事儿就算了吧,咱们还是按江湖械斗上报得了。
”“不行!”刘悝怒气冲冲道,“张头儿,咱们守着镇上这些年,连小偷小摸都快绝了,乡里平安,四下无事。
自从这帮江湖草莽来了,暗地里的命案出了不知多少起,寻常百姓吃了亏,忌惮他们武艺高强,连报官也不敢。
今天他们开了光天化日之下斗殴的头,明天就敢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咱们那些邻里街坊,岂不是要被吓破了胆!他们要按江湖规矩来,可以,但我也要让他们知道,那是违法的事!”赵阳突道:“小捕头,谭凌山是你什幺人?”刘悝一挺脖颈,大声道:“谭大人不是我什幺人,只是我一生的榜样而已!”“好!”赵阳左臂一甩,一股掌力击出,喀的一声,将七尺外的石雕震碎一块,“既然如此,你来吧!”聂阳正想设法阻止,就听围观人群之外有人大声道:“住手!”跟着,人群缓缓分开一条大道,一个金冠束发,身着软甲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仇隋与崆峒断空子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一个似是天风剑派门人的青年正紧跟在仇隋身边,窃窃私语着指向赵雨净。
“你是此镇捕头?”浓眉之下,豹目一扫,来人直接问道,并未看向其余江湖高手。
刘悝收起腰刀,恭敬道:“正是,您是?”“北严侯帐下燕骑营副统领,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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