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住,也不在乎那指尖刚才还钻在她后庭之上,软滑舌腹贴着手指一阵舔弄,霎时便往上涂满了滑溜溜的津唾。
右掌压在她左乳,威迫着心脉要害,聂阳略一用力,左手沾满她口津的二指撑开那一圈肛肉,向里钻入。
比起温润滑腻的玉门蜜户,这后径小道不光格外紧窄,内里也大不相同,腔壁更干更热,没有细密褶皱伸缩不断,而是摸到沟壑分明的一重重环形嫩肌,指肚贯穿过去,便被那一环环嫩肉分段勒住,蠕动间生出一股向外推力,颇为有劲。
他在里面用力一挖,花可衣立刻便啊哟一声夹紧了屁股,哀声道:“小冤家,求你轻些,姐姐受着内伤,可禁不住你隔着肠子抠我的五脏六腑。
”聂阳拔出手指,上面到确实没有鲜明脏污,他微微一笑,在她褪至膝弯的衬裙上擦了擦手,回手解开裤带。
怒昂许久的阳根随着裤子坠下而彻底解放,涨紫的灵龟顶端,那黑裂马眼已渗出一层透明津液,好似流了一线馋涎。
花可衣颇为紧张的喘了几口,费力的撑起身子,跪伏在床边,丰臀高高撅起,仿佛是怕润滑不够充分,又用手指往臀缝里抹了几把口水,跟着侧目水汪汪的望着聂阳胯下,似怯似盼的咬紧了丰润下唇。
单看当下这妇人昂臀沉腰,男子脱裤站定的场面,倒更似来这荒郊野外偷情循环的男女。
只不过寻常男子的情欲,绝不会掺杂如此多的凶狠凌厉之气。
他小心的将幽冥九转功控稳,一双拇指分开按住两边臀尖,用力一压,雪股中央便绽开一朵小巧红菊,燥热的欲念已迫不及待,他向前一压,炽热的菇头无声无息的挤进菊蕊当中,连最外那圈嫩肌,也顶的凹了进去。
花可衣呜的一声挺了一下身子,双手紧紧攥住床单,不断长长吸气,将饱胀欲裂的后庭尽力放松下来。
鼻息愈发粗浊,尖端传来的紧绷收束之感分外美妙,聂阳忍不住抱死她汗湿纤腰,运力便是一顶。
勒的最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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