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董剑鸣停下动作,深深吸了口气,跟着向前一压,弓身亲吻她抻直颈侧同时,腰臀把那根巨物,毫不留情的推送到处子稚嫩蜜径的尽头。
跟着,他抬手扯掉了塞在她口中的肚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玄飞花的口中涌出,她从没想过,这听惯了的声音会有一天从她嘴里出现。
那粗大凶器带来的撕裂剧痛,丝毫不逊于她刺入别人要害的短剑。
甚至,比那更痛。
因为这痛,并不会被死亡终结。
而且,这也只是开始。
董剑鸣愉快的吐了口气,站在桌边抓住了她一时无力的双脚,举起分到两边,被压开的腿根,两根大筋都跟着浮现出来,当中那团白馥馥的蜜丘,也被稍稍拉开。
紧缩的蜜户微微放松,他立刻向后抽离,菇头刮过青涩嫩壁,磨的她又是一阵哀鸣,连鼻尖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咯吱一声,却是玄飞花身下的木桌都被董剑鸣顶的挪了位置。
蕊芯再遭重击,玄飞花呜的一声痛哼,强忍许久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一路坠入鬓发之间。
虽没有多少爱蜜,破瓜之血仍起了润滑功用,进出之渐渐顺畅,董剑鸣转而抱紧她的纤腰,免得她缩回桌上,腰胯前后摆动,享用起来。
这时左手固然重新得到自由,玄飞花却疼的连运力的心神也凝聚不成,纤细五指紧紧扣着桌边,随着身子前后摇晃。
董剑鸣的动作愈发激烈,那张旧桌也响的愈发密集,垂在桌边的一双赤足,也晃的更加厉害。
一道血痕从晃动的雪股缓缓流下,流过膝弯,流过小腿,流过纤秀的脚踝,最后宛如一颗红泪,轻轻滴在地上。
一边蹂躏着处子嫩穴,他一边伸手玩弄她娇躯其余各处。
大抵是许久不曾有机会如此尽兴,他下手颇重,娇嫩肌肤上被他一捏,便是一个略泛青紫的印子,嫣红乳头被他搓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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