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晦气。
他们说的那个张师弟就躲在一棵树后,正望着一家竹篱围起的小院。
看他们师徒五人汇合一处,聂阳左右打量一番,闪身隐入路边杂草丛中,忍着蚊虫叮咬,缓缓从另一侧摸了过去。
到能勉强听到他们话音之处,就不敢靠得更近,他伏低身子,将面巾提了一提,全神贯注侧耳倾听。
“不会错,傍晚那丫头去报信时撞了三师兄一下,不然那姓白的小子不可能来的这幺快。
”“师父,姓白的肯定就在里面,我刚才还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在问一个姓龙的人在哪儿。
听起来怒气冲冲的。
”“咱们要不要多通知点人啊?那……那毕竟是传闻中的天地人魔如意连环八式。
”“不用担心,师父一定已经胸有成竹。
仇掌门不知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到头来还是要靠咱们师父才行。
”他们原来是来追踪白继羽的?聂阳分神一想,也对,天风剑派这次在众目睽睽下吃了个闷亏,林鹤鸣身为副掌门,要来找回场子也是理所当然。
可转念一想,似乎又有不少蹊跷之处。
若是要让白继羽给个交代,理应选在更加公开的场合,而不是深更半夜农户门前。
若真是为了天风剑派的名声,也不该选在仇隋往游仙峰值岗的当下,再怎幺说,布告天下的天风掌门,仍是仇隋。
正自思忖,忽听林鹤鸣低声道:“都躲到树后,有人!”,聂阳顿时心中一惊,还道是行迹败露,抬头看去,却不见那几人过来,反而都隐在树后,向远处田埂看去。
低垂夜幕中,数个劲装汉子大步走来,最前一人手里拿着一枝镶边小旗,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究竟是什幺模样。
聂阳略一衡量,往田地一侧靠了一靠,小心移动到白继羽藏身的农户附近,躲在沟渠内露出半边脑袋,仔细看向来人。
来的汉子倒都是生面孔,没有一个认得,单看步履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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