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我可不舍得死。
”慕青莲拍了拍聂阳肩头,道:“若真是田爷都无法逃脱的情形,多你一个,也是无济于事。
白白多伤一人性命罢了。
”既然如此,聂阳也不好再说什幺,只得回到外间小厮板床上,闭目养神,调息修养。
经脉中的内息仍有些许古怪,多半与上次中的药性脱不开干系,龙十九何等人物,岂会让他一坛好酒就将药力解除的干干净净。
再说酒中下的药是否会通过花可衣间接影响到他仍是未知之数,让他连行功运气都不得不加倍小心。
运功三个周天之后,经脉渐渐通畅,他这才略感安心,全神贯注运功消化体内积存的各异真气。
他已意识到强运那些未能彻底纳归己用的内力很容易导致邪功发作,大敌当前,能多转化一分也是好的。
唯恐被人识破,他也不敢盘膝打坐,只是靠坐在床柱上,摆出趁着主人睡觉打盹偷闲的架势,多少会影响一点效率,不得不额外多投入几分专注。
不知不觉,便已是夜寂中宵,田、慕二人推门叮嘱几句,与院中等着的其他人结伴往游仙峰而去。
聂阳起身从窗缝往外望去,宋贤果然领在最前,一边迈步,一边低声交代着安排布置。
今夜起,游仙峰上的鬼煞众人,似乎便没那幺容易下山了,花可衣说不定还在山上,依程统领的命令,她武功已失,想要下山简直必死无疑。
按之前的推测,龙十九偶尔也会上山,应该是与鬼煞的首领碰面,要是运气好些把她也堵在山上,聂阳心里至少也会安定八分。
担心仇隋在宅院里留有什幺暗线,聂阳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取出黑衣黑巾换上,闩好房门,从后窗小心观察一阵,摸到墙外。
大多房间人去屋空,聂阳仍不敢大意,小心的闪到对面墙根阴影之中,沿墙猫腰快步走入角落。
仆役丫鬟所住的偏院与那间被荒弃的偏院遥遥相对,不过毕竟都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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