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逼问道:“说,胆敢有半分隐瞒,我禀明上头,让你们龙、仇两位掌旗也吃不了兜着走!”两位掌旗的身份仍是江湖秘密,寻常人怎会知道,那青年顿时不敢再有怀疑,小声道:“属下……属下只是一时按捺不住,偷偷……偷偷捡了这件衣服回来而已。
”“这是谁的衣服?”“我、我不知道,那女的是谁,我们几个都不知道,我每次去也是喂完吃喝就走。
这事对……对自己人也是秘密,仇掌旗特别叮嘱过,不、不能让他人知道,所以我们才都选在半夜行事,没想到……这也会遇上尊使。
这……这真与属下无关,尊使若是不信,我可以和仇掌旗当面对质。
”那青年虽对仇隋十分忌惮,可对聂阳假冒的巡查身份更加恐惧,看神情不似作伪。
聂阳微微皱眉,猜不出仇隋背着天道又在玩什幺把戏,但既然是他如此小心藏起的女子,必定有什幺要紧用处,砸了他的如意算盘,总不是坏事。
于是他把那青年细细盘问一番,便将目标从冯断换到了那个神秘女子的身上。
如果所料不差,那女子此刻确实比起冯断更为紧要,即使念在江湖道义,也该先去救她一把。
“醒来后,记得转告仇隋,他暗地里做下的那些事,本巡查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上头处理吧!”特地留下这句扰乱心神的话,聂阳一掌劈在那青年颈侧,跟着解下他腰带将他手脚绑在一处,嘴里塞上破布,身边不到天明便看不清楚的地方留下一块可以磨断绑缚的大块碎石,才起身往正对着酒肆后墙的那个山包走去。
如果那青年所言不虚,那边负责看守的都是些初出江湖的楞头小子,对天道可以称得上忠心耿耿,尽管对囚禁一个心智失常的女子颇有非议,但仍都尽忠职守,日夜换岗,不敢有半点懈怠。
那些人里并没有什幺一流高手,因为那女子几乎没有独立行动的能力,只要有人定期喂吃喂喝接屎接尿,倒没什幺其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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