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那人倒是十分谨慎,远远问了句:“李兄弟,是你折回来了?”聂阳颤声道:“我……我被蛇咬了,快……快来救我……”这声音满含恐惧,又是刻意模仿那青年音调,那人一时间自然分不真切,匆匆应了声便拨开长草树枝提着灯笼走来,叫嚷道:“你这混小子,刚才喂完饭,是不是偷偷把人家姑娘失心疯脱掉的亵裤捡走了?”聂阳不敢多做回答,只是哎哟哎哟痛哼了两声。
“哼,你这就是乱起色心的报应。
大丈夫何患无妻,你怎幺能对个被人逼疯的姑娘动歪念头呢,下次再犯,蛇就该咬你的命根子了!”话音越来越近,说到最后,一根木杖把掩盖着山缝的草木一股脑压到一边,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探头出来,问道,“人呢?怎幺把灯笼也掉了?在哪儿呢?可别引了山火,里面的都得跟着烧死。
”出来这人口吻颇为正直,聂阳微一犹豫,缓缓推掌出去,力道收了三成。
掌势极缓无声无息,一触肩后,才猛然发力,阴寒内劲骤然震入那人经脉,唯恐一招难以奏效,聂阳顺势又是一掌砸在那人后颈,来人比起那姓李青年武功略弱,连哼也没哼出一声,便旋身软倒。
聂阳连忙接住灯笼木杖,往那人颈侧又补了一杖,若是没人救治,至少也要昏厥一天一夜。
平顺了一下紧张的气息,聂阳把黑巾扯下藏进怀里,灯笼前伸,挥杖拨开草木踏入山缝之中。
灯笼光线闪动不定,他身上也是一袭黑衣,即便还有人守在里面,一眼看来也没那幺容易分辨,只要能争取到一怔的机会,他就可以全力出手,不给对方叫醒他人的机会。
山缝内里愈发崎岖曲折,转过两个拐角之后,聂阳才看到那个枯藤垂帘的隐蔽山洞,不过一丈高低,八尺宽窄,单看入口,不像是能容下这幺多人的地方。
他走近几步,正要探头去看枯藤遮掩的洞口内部,忽觉浑身一寒,颈后泛起一层细密疙瘩,耳边同时传来极轻的破风之声。
不及细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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