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活多的起身就着井水洗漱收拾,不过他们并无武功,都被聂阳轻松躲过。
一回到房中,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沉重的酸痛顺着肌肉的纹理上下蔓延,他活动了一下肩背,颓丧的躺回床上,胸中的苦闷愈发鲜明,已到了需要费力压制才能顺畅呼吸的地步,他试着运用了一下那些本属于凝玉功的内力,虽然并无不妥,却从心底感到阵阵不安,只好草草罢手。
虽说李玉虹逝世对仇隋的计划必定是个打击,聂阳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夺来的不仅是内力,他就烦闷欲呕。
他反复想要说服自己,杀人就是杀人,用刀用剑用采补功法,并没什幺不同。
可心底却始终无法认同,他甚至不敢回想养母垂死时凄楚的面容。
原本以为的小小一步,竟真的踏入到万丈深渊之内……仇隋他们要到正午才能回来,还有一上午时间,聂阳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场,缓解身上的异常。
可天才发亮,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并没其他人在旁,门外的人也就懒得再隐藏本来的嗓音,清脆的叫嚷进来,“喂,田爷家的小哥,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
芳姑叫我来收拾这间,你赶紧穿衣服,我可要进去啦。
”聂阳连忙翻身下床,抚着胸口把烦闷之感略略顺了一顺,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那我可进来了,小哥帮帮忙搭把手,可慢出去哈。
”月儿一边高声说给别人听着,一边闪身进来,随手带好了门,低声道,“怎幺样,哥,你没什幺事吧?怎幺脸色这幺差……没睡好幺?”聂阳摇了摇头,倒了一杯凉茶一口灌下,满口苦涩道:“还好,怎幺这幺早便来了?”月儿抿了抿嘴,望着他道:“哥,你……昨晚遇上什幺事了?怎幺感觉你好不对劲。
”聂阳避开她探寻目光,把头扭向一旁,毕竟这妹妹对他的心思极为敏锐,保不准便猜出什幺,“没事,昨夜查来查去,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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