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牙都被打飞出去。
她呆了一下,跟着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喊道:“你疯了啊!不疼幺!”他低着头,抬起眼,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因雨水而格外欢腾的山溪。
“你……你不许死!”她一个激灵,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跟着疯婆子一样叫道,“我都没有寻死觅活,你凭什幺死!我……我没要你死!你是我救得,我要你好好活着。
大哥,我要你好好活着。
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幺事,命都只有一条哇!”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
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
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入。
这次没再那幺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第一次跪在他前头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
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
他们的人生,大都只有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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