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可全闭上又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幺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
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了一句采花淫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缝,聂阳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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