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那死水一样的双眸,泛起了一丝丝奇异的波澜,仿佛在方才那些时候,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情。
想起了当年烟雨蒙蒙的江南水乡,那撑着油伞的俊美少年,温柔微笑着挡住她润湿的肩头,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她闭上双目,推了推聂阳,靠在了一边的砖墙上,平静道:“不必扶我了,你随他们去吧。
”聂阳心中一颤,看着她仿佛看空了一切的神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想等她叮嘱些什幺,比如一定要杀掉邢碎影,为她报仇之类。
可她一句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
“聂阳!”玉若嫣远远叫了他一声。
他不能再等,只好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追向那两人。
他远远回了回头,孙绝凡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恍如幻影。
突然,他心底隐约察觉到什幺异样,并非是孙绝凡有什幺不对,而是方才屋中发生的那些。
他捏了捏拳,尝试着运了运气,尽管经脉依旧犹如刀割,但总算激斗的两股真力能被他用出点滴。
刚才的情形绝对有问题。
若是龙十九找来的人这幺容易就把她出卖,那白继羽杀掉前两个人的时候,为了保命,这女人就应该已经开口才对。
而且以龙十九的作风,若是找来的女人真的有不可靠的可能,她就绝不会让那人知道她真正的逃亡路线。
聂阳提气便要往回疾奔,不想才迈出一脚,周身经络便一阵剧痛,险些单膝跪倒在地,更不要说施展轻功。
幸好,险些上当的那两人,一个十分了解龙十九,另一个则有着近十年的官府生涯,还没追出多远,他们便一起折了回来。
察觉到聂阳内息不调,玉若嫣经过身边时顺手一拍,一股柔和真气自肩井透入,虽不能帮他运用内力,却多少舒缓了经脉中的万般难过。
担心他落在后面遇敌,她顺手把长剑也交给了他,扭身闪入院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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