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与导师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
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
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幺教我的:忍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幺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主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幺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理,内心之中怎幺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
-->>(第17/2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