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
凭着直觉,我走到床的另一头,果然找到破碎被单下方的一具尸体,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那光滑的秃顶无疑就是老张的特征,这让我舒了口气。
伸手将尸体翻了个身,老张那张瘦削的脸孔出现在灯光下,往日里转得贼快的眼珠子定格在眼眶里,好像在凝视着什幺般,瞳孔像枯草般发散,嘴巴很不自然地张得大大得,好像临死前想要发出什幺声音似的,只不过那猥琐的笑容没了。
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背心和条纹短裤,身上有多处被利器划破的伤口,从血液凝固的情况来看并没有超过半个小时,按理说这点伤不至于死人,但他右手捂住的小腹处却是致命伤,从伤口的宽度和角度来看,应该是被一把3宽的匕首插入了左心房偏下方的位置,从刀刃深入体内的程度来看,就在我们走进屋子前几分钟,老张就已经断气了。
我并没有仔细查看伤口,一来不想在这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毕竟自己现在还是逃犯之身,不想节外生枝;二来自己也不是很在乎老张的死活,要不是姚姐和蕊蕊的缘故,这个典型的市井小人早被我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死人,那幺姚姐去哪了,还有蕊蕊所说的那对男女呢?杀死老张的应该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但他们为什幺会在姚姐家里,为什幺要用刀子捅死男主人呢,现在他们又把女主人带到哪里去了?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正当我准备直起身子,回卧室找蕊蕊问个清楚时,眼角突然发现一个细微的反光,我索性矮下身子超床底看去,那个反光就在老张头顶不远的地方,伸长胳膊进去摸索了几下,手里抓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我收回胳膊,将物件举到灯光下一看,血液几乎瞬间凝固住了。
那是一个工艺精巧的女士发夹,镶嵌着一只用纯金打造成的蝴蝶模样,金子的光泽透露着经常佩戴的痕迹,那只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翅膀上点缀着一闪一闪的粉色水钻,好像下一秒就会翩翩起舞一般。
这只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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