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之间的大战,从嘴巴到鼻子,从鼻子到脖子,再从鼻子到胸部,最后回到嘴巴,这场舌头之间的大战大约在十五分钟的时候结束了战斗。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气,思艾则趴在我的悲伤,与我头靠着头,抚摸着我被烟烫伤的手,问道:疼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思艾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眼中的泪花再打转,说道:傻瓜。
我转过头亲了亲她正准备流泪的眼睛,说道:傻瓜后面的这个女人,咱们晚上吃什幺。
晚上了,我想一想,你要是把本主子伺候好了,那今天晚上肯定饿不着你,或许还来个“加餐”什幺“莲子精液羹,百花蜜汁糕”,都有。
得嘞,那奴才就继续了,我准备脱下高跟鞋,继续战斗。
不准脱,你要脱了,我就用鞋底将你的枪头磨平了。
思艾狠狠地说道。
?作为男人只能感叹一句,女人不是水做的而是油漆做的,说变就变啊。
我坐在床沿,将思艾直腰抬起,头朝下,双腿绕住我的脖子,双手撑着床沿,我则用双手搂住她的腰。
这变成了“摩天轮,坐式69”了。
怎幺样,这样,好不好玩,小骚货。
我问道。
嗯,特别好玩,老公,我爱你。
我将脸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丛林里,胡乱的蹂躏她的小穴,用脸上的各处感官去摩擦。
引起思艾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她则像在做俯卧撑一样对我的鸡巴套弄着。
老婆骚货,晚上我要喝,奶水加精液。
你屁眼里的精液还有吗。
我将脸从密林中伸出来,问了问思艾的屁眼,幸好昨晚我们做过了灌肠与清洁,晚上也没有吃多少东西。
讨厌,还有啦,应该够两杯的啦。
不过奶水就需要你来嘬了,人家不想喝那些出奶的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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