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了?”秀娟问,周军有些发慌地说:“醉得像滩泥一样,不省人事。
”周军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睛,心里涌起难堪的滋味。
好像他刚做的根本隐瞒不了秀娟,首发没有比母亲更能了解自己的儿女。
他给老人倒了一杯茶,放到她手边的茶几上。
秀娟的手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他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一天,向母亲倾吐自己内心的苦恼,像他和周惠从前经常做的那样。
“周惠就让她睡着,我给东平去个电话,让他过来。
”周军说,秀娟点点头,试探着:“小惠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态,一定心里有事?”“没有吧。
”周军吱吱唔唔地说。
离开母亲在回家的路上,周军仍旧不能相信这事已经发生了,她居然投进到了他的怀抱,尽管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手,都在提醒他怂恿他的拥抱和亲吻。
周军还觉得这一切难以置信。
自从他对妹妹有了情爱的意识之后,他还没体会过这样如此亲密。
6这个周末,跟周军约好了去望山坪看望梅姨的,但周军临时有事走不了,说什幺是省里总队的什幺头目来了,指名名道姓让他全程陪伴。
周惠只好独自一人悻悻上路,其实东平也是闲着,只是周惠那天为了能单独地跟周军一起,已宣布他不在这次行动之列,东平也乐得自在不再坚持。
一出市区周惠的心情就变得愉快起来,两边是田野、菜地。
有水牛、山羊,有成群的水鸭子,零星散落的公鸡母鸡,有漂亮的或古旧的农舍。
梅姨小时很疼周惠,她从末违悖过周惠那些被溺爱惯了的小女孩无理要求。
周惠要染红指甲,她用几朵风仙花捣碎了敷在她的指甲上,尽管那时街上的其她女孩都用起了指甲油,但梅姨还是喜欢用花给周惠染指甲。
那样没有香蕉水的化学味,一摊花泥以令人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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