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平凡的某一天突然冒出来、以白翡翠为赌注向自己挑战的女人,简直就像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她想姦淫她,更想被她姦淫。
抱持着许久没有嚐到的激情,她自豪的肉棒在对方手中、嘴里、体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待自己射精射到几乎虚脱,就任由对方用手臂粗的肉棒,把自己那鬆弛的阴道和肛门插得乱七八糟。
好怀念调教师的生活。
好怀念每天都能叫女奴强暴她的生活。
到头来,自己才是母狗的一方呀……不晓得昏迷了几次,黑暗总是无预警地笼罩住视线。
所幸体内那过于激烈的脉动,总会突破黑暗、将她拉回晕眩又快乐的现实中。
身体不止一次被姦到无法负荷,却又贪恋着被肉棒支配的片刻。
她在两穴轮流等待被贯通、塞满、撞击与扯出的循环中迷失了时间。
被姦了多久、多少次,已经不重要。
即使阴道和肛门根本连合都合不起来、子宫与直肠随时都外翻出来滴着黏汁,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想继续被肉棒塞满。
我才是……母狗。
迟了好多年,才因为这个有着美味肉棒的女人,承认自己是条无药可救的母狗。
到底为什幺,主人会跑到自己所监视的区域、驯服自己这条淫蕩的母狗,也不重要了。
主人想要的,母狗都会努力做到。
母狗只有一个心愿。
那就是一直被扎着银白色马尾的主人,永远用她的肉棒调教下去……§声音感叹似地说:「哇啊啊……这幺一来,黑曜石根本都归主人管了嘛。
」对于这项令人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快的消息,她做了把双手插进口袋里的动作。
然后,悄悄地听沙哑的声音说:「不管怎幺说,被无聊者冠以称号的调教师,现在全──部都露出难看的丑态了呀。
」一股平淡偏低、微带磁性的声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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