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再看看有些胆怯地靠近了一段距离的凯西小姐,然后做了个让自己反胃的动作。
「呜哇……?」那就是用还算大的力气,把凯西小姐扑倒、拿下面具、吻了有着红眼睛的她。
并不是同病相怜什幺的狗屁。
只是单纯觉得,坐在原地等她慢慢逼近,是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而已。
梅兰妮扒掉凯西小姐的上衣,两只黑手掌贴到那对白里透红的双峰上,以过多的蛮力捏揉起来。
「啊呜……哈呜……!」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调教师的自己还是监视者的自己,从来只会把力量加诸在不幸的受害者身上。
明明只会对自己厌恶至极的世界施予暴力,这样的自己,为什幺还能得到主人的救赎呢?梅兰妮掐紧凯西小姐的颈子,在红眼珠透露出不安的战慄时,给予更紧密的压迫。
这是自己唯一会做的事情。
殴打、虐待、凌迟。
然而,玩弄、夺走了生命的这副身体,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应。
「呜……呜咕……」她看着凯西小姐布满血丝的眼睛。
脸色渐渐发青、发黑。
眉头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将胃给吐出来般,死命张开的嘴巴。
脑袋开始缺氧,四肢下意识地挣扎。
尿道肌与括约肌失控,大小便失禁。
意识如白雾般飘散,乳汁喷溅而出。
在对方陷入昏迷前的关键时刻──梅兰妮及时鬆开双手。
「呜咳、咳、呵咳、咳呃……」主人曾经说过,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绝对的服从。
梅兰妮注视着脸部渐渐恢复血色的凯西小姐。
待凯西小姐从临死反应恢复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赏自己一巴掌,而是像只小猫般舔舔自己的脸颊。
明明自己应该是支配者的一方。
可是,在凯西小姐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她仍然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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