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其实记不太得自己所说的内容了,大多数都是说一句忘一句,她总要留点精神去记主人所说的话。
所以,直到好不容易消失的酸臭味再度涌现之际,艾萝感到好像才度过五秒钟或十秒钟。
方才的耳语变成了婉惜的一部分,飘渺而梦幻。
「没事的。
」主人稍微握紧她的手,牵着她一起下床。
「好的。
」艾萝开心地点点头,而后抱着紧张的心情,与主人一同走向扎着马尾的女性,一同告别了这座房间。
与其说她们跟在女性后方,倒不如说是跟着味道走。
失去光芒的走道和往常不一样,彷彿一张沉郁的漆黑之口,微湿,闷热,它似乎正无声无息地将一行人吞入漆黑的胃袋。
但是她并不惊惶。
主人的步伐稳健地向前迈出,艾萝只要跟着照做就好了。
就像脖子上那条无形的项圈,只管让无形的锁链牵引着。
她们穿越了几扇门、跨越几条深黑的走道,最后抵达一间与原先的调教室差不多的房间。
和记忆中的房间相似的此处,既没有病床,也没有堆在角落的针筒及点滴袋。
艾萝望向在房门侧面聚集的四个人,她们是这座房间唯一值得一看的存在。
然而光线太过薄弱,她看不清楚她们的脸,几乎连白衣服都快分辨不出来。
若不是那薰死人的酸臭味与宛如排泄物的气味,恐怕没人会认定她们也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说起来,原来穿白衣服的女人有这幺多位呀?艾萝对这项新发现有点感兴趣,可惜现在并没有时间去管她们。
「咦?」突然间,主人发出了短促的疑惑声,手心跟着握紧。
艾萝连忙看向主人。
可是主人并未回过头看她,而是无力地倒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艾萝既害怕又生气,同时却又感到极度的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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