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
」猝不及防地,平起大眼睛、和女奴鼻子触着鼻子的主人说了这句话。
「……是的?」「我说,妳钻牛角尖的表情好丑。
」「被主人看出来啦……」「那还用说,安娜大人可是很厉害的!」呜呜,真不愧是主人哪。
「笨母狗担心的那些事,真的会实现吗?」「应该说风险……或是可能性吧。
」「依据是?」「咦……」经主人这幺一说……为什幺自己会有如此狭隘的想法呢?明明在第二次验收时就已经解开的绳结,和主人独处又自己结了起来。
这样子,是不对的。
况且,听主人说到「依据」时,心里头立即涌现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本来不属于这个黑色房间的自己从「外头」带进来的概念。
既然自己的时间与活动状态都被穿白衣服的女人控管着,想必连走出房门这件事,也是被侷限在「调教」範围内的状况。
换言之,她们不过是藉由主人将社交可能性传达给主奴们,并且附加令人心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这层意义。
终于理出头绪的艾萝抱紧了一脸似懂非懂的主人。
不光是脑袋,感觉就连肉棒也有精神了呢!要是可以趁着今天的首次勃起顺便推倒主人就好了──这股想法闪现于脑海,眨眼间就成为记忆的一部分。
「呼呼……」虽然很想就这幺慵懒地和主人度过,稍微哄一下确实也能让喜欢抱抱的主人屈服,可是艾萝却不打算这幺做。
如果是昨天……不,如果是刚才对话之前,或许还不会有比跟主人独处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得知主奴俩有着社交活动的选择后,就变得无法忽视这件事了。
再说,既然是穿白衣服的女人安排的状况,应该会对主奴俩有着正面意义的影响。
无论是主人母亲、莱茵小姐还是其她监视者,都该是最关心调教事宜的人才对。
这幺一来,情形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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