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根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合格的精液」。
甘于屈服在主人威严下的女奴,对于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
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合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合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湿热的双唇。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龟头变得犹如包皮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道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
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
软嫩肉棒在没什幺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主人勃起后的大小。
艾萝顺着这股流畅感,滋滋地吮了起来。
如果是小主人的话,肯定一吸就「呜!」地扭动软绵绵的身体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吸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照理说,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身体也沉默不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啵咕一声牵着唾液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头。
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沾满唾液的柔软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幺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啊?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身,便凑向狐狸面具下方那对坚挺美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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