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奠定此一认知的伤者们,儘管神情飘忽不定,仍然依照身旁的自己下达的指令,对吞噬了碎肉与血浆的破壁展开猛袭。
碰!喀吱!「……啊啊啊啊!」受冲击变形的强化骨骼将她右肘外的肌肉整块挑起,涨裂的肌肤渗出血水,剧痛终于还是令她哀叫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几经摧残的黑墙终于曝露出一块略大于拳头的坑洞。
击破大理石的女子右腕陷入壁内,富有韧性的壁内组织在短短数秒内就夹紧那只撞烂的手掌,烂成一团的伤口各处都传出细小而深入的激痛。
绑了辫子的银髮女子见她面色惨白,和另一名女子共同协助她,然而那只正不断失血的右腕却拔也拔不出来。
「这未免卡得太紧了……两秒用力一次,拉!」「呜!」这次别说是拔出,就连染血的手腕都纹风不动。
「怎幺回事,根本拉不动啊……!」三节辫子沮丧地晃动,辫子主人看向手腕陷进壁内组织的同伴,那张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竟然已经可以自制了。
疼痛减弱了?原来如此。
果然是这样。
但这幺一来就麻烦了啊……「在墙壁内的手伤癒合了。
」额间滑下一抹热汗、右臂肿裂的女子颔首:「……我感觉有十三个指头,很噁心。
」「所以,里头的东西似乎将人体当成是自己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壁内组织的构成和人体脱离不了关係,而且癒合速度比想像中还快?不,刚才对壁内组织造成的首波伤害仅是击穿石壁后的强弩之末,应该只有陷进组织内、而非造成创伤。
按照原计画,持续给予伤害直到打出通道为止──仍然行得通。
问题是,好不容易破坏的大理石墙却因为一次失手卡得死死的。
这下只能重新开始,或是……「我去回报顺便带药剂,做好心理準备。
」银白色辫子随着冷漠的语气晃向门口,右手卡在墙内的女子听闻后轻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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