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是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说着以后每场战斗都要拿出这种实力。
在这个人类未察觉的情况下,「她」疲惫地晕过去,无辜受波及的我也晕眩一下,还好及时夺回了行动权才没一起昏倒。
必须趁所谓的战斗来临前,加紧练习操控这股漆黑之力才行。
讲是这样讲……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被推上战场了。
……敌人还是比不该存在之物更恐怖的家伙。
在天空飘浮着的十字状肉块,怎幺看都跟不该存在之物有着相当显着的差异。
但是,那既不是外观或行为模式上的出入,而是始于根源的那样东西。
甦醒过来的「声音」第一件事不是接过我双手奉上的行动权,而是纠正我那不叫根源,叫「初源」。
我问「她」初源是什幺意思?没有回答。
我被踢回黑暗之中,感受到「她」异常强烈的情绪扭曲了黑色心房,我们共通的心灵在无法遏止的愤怒中瓦解一遍又一遍。
沉浸在碎片般四裂的漆黑中,「她」的记忆如细流般缓缓流进我心里。
我看见了……是的,我想我看见了。
女孩站在蔚蓝海岸边灿烂地笑着。
甜美的笑容穿越晚霞,变成非常美丽的金色水滴。
金黄色的雨在黄昏时分倾注大地。
然后……世界就灭亡了。
§「听不见吗?」我抬起头,看向用着不太高兴的尖锐声音向我搭话的女子,装出芭蒂常常露出的笨表情回问:「什幺?」「我说,妳刚才没听到我说话吗?」刚才……习惯了军用t恤之后,确实放空了一下子,但并不会出神到连周遭事物都没注意。
更何况,还有个闲到正在裁剪黑色洋装的芭蒂,她也摇摇头说那女人刚才根本没出声。
意见一致,我换上困惑的神色回答短髮女子:「抱歉,我什幺都没听到。
」她面无表情说了句是吗,自顾自地坐到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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