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两个钟头的联合葬礼结束,许多人带着沉重的表情步出会场。
第三军团的兵员宿舍十分老旧,茱莉亚说那叫历史感,其实就是破破烂烂。
我们从最外围的七号大楼开始关切行动,甫一进门,就在悬吊式电扇与浓到过分的菸味夹攻下败了一阵。
呃呃,我竟然忘了,这一带大楼根本没有空调……大厅内有十位士兵,其中五人排排坐在入口墙角处,一看到我们进来就嘻嘻笑着朝我们露出媚态。
一个瞎了左眼、鼻子到嘴唇都穿珠的女兵露出她的胸部,不正经地说道:「难得有长官来耶,要不要嚐嚐我们九机师的服务呀?」她身旁的马尾女也嘻嘻笑着说:「别理那个鲁妹,她那儿早就被玩烂。
还是选人家嘛?好嘛?」「妳妈的切达子阴道才烂掉啦!就叫妳别妨碍别人拉客。
」「这幺急着想被骑啊?鲁妹就是鲁妹。
啊,人家不一样,打从一开始就是玛加达纯种喔!」「哈哈!切达贱种想装清纯。
」「……怎样,想干吗?啊?」「来啊!谁会怕切达贱种!」她们连珠砲似的往来交锋,一下子就从拉客变成内鬨。
我看向沉默不语的茱莉亚,她正用看好戏的表情盯着那位「鲁妹」。
说起来,这些蔑称曾在波耳贝塔盛行一阵子,还没广泛流行就先退烧了。
英格丽说过大概只剩娼妇之间会如此称呼,她对这些事真是熟悉到令人极欲捏痛其脸蛋啊。
鲁妹小姐和切达子小姐争得面红耳赤之际,有位害羞的士兵靠过来,切达子小姐身边的同伴就笑笑地起身、搂着那人走掉了。
她们俩将这件事怪罪到对方头上并互扯头髮跟胸部的时候,又有位同伴离开。
等到两人达成协议暂时休兵,茱莉亚旋即拉拉我的手,示意娱乐时间结束。
我们四机师虽然也有特别勤务团,实际上她们几乎没有出场机会。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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