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还记得,伊芙妮小姐对于自己投去的哀求目光,给了「自作孽」的冷漠回应。
下一个瞬间,尖叫声与不同于废墟的腥味迅速漫开,把倒转过来的空白世界抹上不规律的鲜红色彩。
那些一度打算致「罪人」于死地的教徒,先后都遭到兽化的怪物残忍地杀害了。
青铜色的兽爪肆无忌惮地砍杀,如跳舞般舞动那只兽臂的苗条女子却显得相当优雅。
将空白世界染上红色的伊芙妮小姐,其曼妙姿态简直就是「信仰」的本体。
洁琳紧盯逐渐让废墟重归安宁的伊芙妮,越看越入迷,心脏更是噗咚噗咚跳个不停。
卡蜜拉的从者。
恶魔的信差。
灾厄的使徒。
无论教典上如何形容眼前的优雅野兽,都无法动摇全新信仰的根基。
再说了,「叛教的罪人」和「灾厄的使徒」不也是很搭配的称呼吗?──既然妳们如此对待曾经的信徒,我就成为妳们口中的罪人吧。
『看傻了眼吗……?还是因为被信仰所背叛,自以为是地认为失去了一切呢?』将虔诚的信仰者杀戮殆尽的灾厄使徒扬起狰狞的微笑。
「……」四肢遭綑的妇女脸色黯淡地没有回答。
『事已至此,乾脆连妳一起杀了吧。
反正活着也会被那些狗屁教徒追杀一辈子。
』青铜色的兇猛兽爪牵起血水猛张,对準了叛教罪人的头。
「我……想活下去……」罪人如是说。
『脑子有问题吗?我一离开,妳马上就会被躲在门外的家伙杀害。
』使徒嗤笑道。
「所、所以……保护我……」那既非怜悯,也非任何人类能够形容的情感。
与好恶无关,更不可能依循某种人智的规律。
仅仅只是,将执行到一半的行动程序重新改写、製造新的可能性。
对于伊芙妮而言,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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