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醒来还得静待艾芭把她从层层马铃薯堆下救出来。
她对艾芭抱持相当程度的敌意,那情感在红色汪洋中只能转化成冷淡,且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对着马铃薯抱怨。
艾芭待她倒很亲切,除了早晚两餐顺便準备,一早还会救她出马铃薯海。
只可惜三不五时就提出做爱的邀约,这点总能令贝蒂重新执起盾牌。
和卓萨离别的感觉起伏不定,白天几乎无感,入夜才又有点想念。
贝蒂在某个无风无浪的夜晚梦见她和女人做爱,不确定是不是卓萨,两人流着热汗在某间穷酸的小屋内摆动身子。
窗外有只猫咪高傲地盯着她们,贝蒂从中感受到强烈的奴性,于是她双膝跪在地上,像个女僕般细心取悦女主人多毛的私处。
另一只脸上有疤的猫咪跳到床头柜上,贝蒂又受其影响涌现野性,两手抬起女主人汗臭的腋窝,凝视着对方羞耻的眼神摆动腰际。
她们俩的高潮不是发生在私密处,而是全身。
贝蒂颤抖着感受热汗流出的刺痒感,速度越来越快,汗也越流越多。
最后她抱着女主人的大腿、放任高潮袭向身体,并在高潮中欣赏女主人腹肌上的汗池浓缩成盐粒的奇景。
回过头来,两只猫咪已经离去,而贝蒂也和女主人一同在舒服的放尿中醒了过来。
烂马铃薯再加上热尿,绝对不是艾芭或贝蒂乐见的景象。
艾芭摆起脸孔,但她苦恼的只有卫生问题,这批马铃薯的状况从来不在她的考虑範围内。
贝蒂当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把她捅出的蒌子清乾净,否则就得在满是腐烂味与尿骚味的船舱内度过剩余航行时间。
这起意外令贝蒂决定不再把自己关在船舱里,她开始趁风平浪静时来到甲板上,或是一窥正专心操作各种仪器的船长。
虽然她对艾芭不感兴趣,艾芭那些晾在甲板上的内衣裤倒有那幺点吸引人。
贝蒂那件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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