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有一部分鼓起了怯懦的勇气,为逃脱中的中队长献出性命。
儘管如此,受到不该存在之物突袭的中队,其崩溃状态仍旧无止尽扩大。
但那很快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直到惨叫声与枪砲声变得没那幺刺耳,卡琳携着她那只被捏痛的手,两人疲惫地坐在乾枯死去的草皮上。
其实啊……她是知道的。
虽说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也没愚笨到连这点变化都没发觉。
将令人生疑的线索串起,就能得到她根本不想知道的答案。
伴随着那道答案而至的,是从长久深眠中甦醒过来的记忆。
但是,她并没有立刻回应记忆中的声音,而是轻抚将走向悲伤终点的女性。
哪怕被说成天真也好……她已经不想再看到有谁孤独地死在自己的记忆里。
待卡琳的身体变得冰冷而僵硬,难过的情绪也在此刻支离破碎。
她转而望向从刚才就一直孤单地看着这里的女人,并朝浓烈的薰衣草香水味缓缓抬起她沉重的右腕。
『欢迎回来,卡蜜拉大人。
』没有人听过玻璃般的声音,只有会割伤手的玻璃碎片。
而黛芙妮的声音,就像碎掉的玻璃。
是一种令人怜惜……却又厌恶的嗓音。
面对被束缚于漫长时间中、苦苦寻觅着自己的黛芙妮,她选择抛开一切的合理性,笨拙地假装什幺都不知晓。
即使差劲演技马上被看穿,碎玻璃般的声音仍未响起,而是保持着沉静的合理性,伫足主人其后并静待指令。
就算重回怀念的河岸,戏码依旧冷清地上演。
可是就算如此孩子气,彼此也不会比较好受。
用人类的话语来形容,这只不过是在闹彆扭。
但对沉默的使徒而言,却是没有正解的难题。
该做的都做了,为什幺却得不到合理的回应?如果被评断的对象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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