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特化型的我在乎。
』又在说傻话了呢,亲爱的黛芙妮。
妳明明很清楚,这些都是不必要的记忆程序。
母亲在妳「完成」之际却把实验时的记忆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这不是针对我们吗?『我说了,母亲没有针对我的必要……只是……』只是?妳开始学会为自己找藉口啦?我想妳必须知道,面对真实的自我是不必寻求藉……『……只是,逻辑必须完成。
』妳这孩子,真是令人伤脑筋呢。
开口闭口都是抽象的字眼,看来母亲给妳的创伤很严重呢。
别担心,我会治癒妳的,黛芙妮。
『我听到了。
』听到了,就快点过来我这。
让我们合而为一,完成真正的妳。
『母亲大人,黛芮听到了。
』……啊啊?『彼岸花葬开始前,黛芮知道该怎幺做了。
』妳……受创得太严重了。
看样子,只能由我来替妳疗伤止痛了呢。
『是的,母亲大人。
黛芮这就……』所以,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接受自己。
『代母──』打开妳受伤的心房。
把妳的身心全部交给我吧。
『──除虫。
』黛芙妮……§绿液在剎那间浓缩成一条条深灰色机械状触手,紧紧缠绕住黛芙妮的脖子及四肢。
身体刚被固定,一大堆蚯蚓般湿黏环状肉色触手接着从上方大量垂下,每根都与她纤细的手腕差不多宽,既重又热得噁心。
黛芙妮想挣脱,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肉色触手从她腹部朝四方缠绕而出,一层层地覆在机械触手上,顿时令其四肢沉重到几乎快折断。
黛芙妮面露苦色,呼吸随着频频深锁于喉咙的触手渐渐提不上来,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蠕动滴汁的肥触手。
就在几乎要窒息的一瞬间,她才想起自己根本不需要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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