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响完以后说:「我知道的不多喔,因为姊姊总是关在房间里。
即使外出通常也会选在家人都不在的时候。
」「这样啊……」樱树老师转头向一位和她打招呼的男老师笑了笑,接着对我说:「美花她最近还好吗?不,我换个问法。
她高中毕业以后过得如何?」一开口就命中要害。
担任姊姊高三那年班导师的樱树老师直觉相当敏锐,立刻就把焦点锁定在姊姊升上大学的时间点。
那一段对我们家来说几乎是空白的时间里,姊姊似乎发生了什幺事,唸了一学期的大学后便主动办理退学,接着过起足不出户的生活。
樱树老师补充她当年也感到十分震惊。
因为姊姊是以相当优秀的成绩毕业并录取第一志愿,再加上待人处事得宜,和极少数的资优生一样肩负起她那一届的众多期望。
这幺优秀的学生竟然在大学生活开始没多久便偏离轨道,确实让以姊姊为傲的妈妈、妹妹及班导师相当讶异。
可是就连着急的家人都无法踏入姊姊日渐封闭的内心世界,更何况是已经迎接一批新学生的樱树老师。
我只是将那短暂的半年所累积下来的沉重心情告诉樱树老师,因为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还有什幺可以述说。
时而点头时而发出「嗯」一声的樱树老师从我的感受中进行推敲,我想那会因为我笨拙的解说而成为十分困难的事情。
说完以后,樱树老师本来一派轻鬆的模样完全消失,反而像是推理出杀人犯的名侦探那般,脸上净是事情还未结束的表情。
「沙织,既然妳和姊姊几乎停止了直接接触,应该也不晓得她都在做什幺吧?」我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说不上来的感觉将我有点沮丧的脸颊蒙上一层黯淡,我想我看起来应该是带着绝望的表情吧。
确实不知道。
姊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迈入第三年了。
这三年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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