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放着吃光光的空餐盘和一堆好像饮料的瓶瓶罐罐,但是上头没有包装,让人在意得不得了。
我摸了摸十分适合这个房间的髒床舖,上头还有微微的温度。
如果姊姊几分钟前还躺在这儿,那她应该是在一楼,也许是半夜睡不着觉想泡澡或吃东西吧?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做什幺。
光是身处这股臭味之中,就让我感到小小的愉悦。
我随手拿起标示一公升容量的瓶子,里头的深黄色液体没有气泡,有点像是放太久的碳酸饮料。
将瓶盖转开、靠近一闻,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味道薰得我赶紧别过鼻。
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尿液散发出来的。
而鼻腔无法负荷的气味,原来是比起姊姊内裤要重上好几百倍的尿骚味。
惊恐的心情迅速为充斥房间的汗臭味所抚平。
只要稍微将姊姊足不出户的心态做联想,会懒到在房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呢……这味道闻起来好像已经很久了。
和学校某处未好好打扫的厕所味道差不多。
仔细一看,深黄色的尿液也相当混浊。
同样的瓶子竟然有十多个,而且都是一公升到两公升的大瓶子。
我抱着挑战的心情再闻一次瓶口──然后得到料想中的结果。
同样是尿骚味,这种太直接的我果然还是无法承受。
对自己几近病态的举止小小抱怨一番,我把瓶口盖上、将装了尿的宝特瓶放回地上。
可是,跟着起身的时候却又下意识地朝它伸出手。
这幺做不好吧,明明都已经从姊姊那里拿到内裤了。
可是那些内裤现在几乎都没了味道,就连我现在穿着的这件也是。
……脑海中进行的辩论赛反覆几轮之后,稍微偏向其中一方的我决定了这场赛事的胜负。
只有一瓶,没关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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