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满熟的,毕竟小时候两家就住在隔壁,所以不管是我到玲子家,还是玲子来我们家玩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这段热络的关係直到玲子搬家以后便宣告中断。
偶尔向父母亲谈起我和玲子在学校重逢的事情,他们只是怀念地笑着,大概是因为只剩我和佐川家的孩子仍旧保持往来吧。
对于玲子有这幺一个惊人的阿姨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可是宫下阿姨却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过妈妈的名字了。
就在我活用不聪明的脑袋準备来场推理时──「呀啊!」身旁的妈妈发出短促的叫声,吓到了微微垂下头的我。
不知何时离开视线的宫下阿姨已经跑到妈妈前面,并且抱住满脸通红的妈妈。
我好像太累了。
揉了揉有点疲倦的双眼、用全新的视线投向妈妈,结果还是一样。
不对,比起刚才那让妈妈叫出来、突如其来的拥抱,这次还多了一只掐住妈妈屁股的手。
「您该不会是……弥生学姊!」咦?咦?难道是从掐屁股这个动作推论出来的吗?宫下阿姨露出让人感受到一丝危险气息的冷豔微笑,又拍了拍妈妈的屁股。
「好久不见啦。
刚才就想妳怎幺这幺眼熟,果然是给我四处惹麻烦的裕美子啊。
」「学姊怎幺会找到这……哎呀,您改姓了吗?」「是改了。
妳还不是嫁为人妇,还生了个这幺可爱的女儿。
」「哎呀,是生两个哦。
」见到妈妈笑吟吟地比出「二」,宫下阿姨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些。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裕美子,终于也安定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幺,宫下阿姨说这句话的感觉有点悲伤。
「学姊还是一直奉行单身主义吗?」「是啊。
反正有玲子可以照顾,一个人也轻鬆得多。
」「真不愧是弥生学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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