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肯定会很有趣。
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度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肛塞自慰,因此没什幺好讲的。
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肛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準备来场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分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慰搁在一旁。
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
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乾脆边塞着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于琳瑯满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
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紧急工作处理完毕。
将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
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
我对他说没关係,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
我盯着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着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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